于是之简介,于是之去世,于是之茶馆
于是之简介,于是之去世,于是之茶馆
于是之(1927年7月9日-2013年1月20日),195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祖国剧团、北平艺术馆、华北人民文工团演员。后任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员、艺委会副主任、副院长,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中国剧协第三届理事、第四届副主席。是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在《龙须沟》、《骆驼祥子》、《茶馆》、《洋麻将》等剧中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舞台艺术形象。主要小说诗歌文学作品有《于是之论表演艺术》》,《演员于是之》等。2013年1月20日下午因病医治无效逝世,享年86岁。
于是之简介
姓名: 于是之
国籍: 中国
出生地: 中国唐山
出生日期: 1927年7月9日
逝世日期: 2013年1月20日下午
职业: 话剧演员
毕业院校: 北京大学西语系法文专业
主要成就: 《茶馆》中扮演王利发
代表作品: 《蜕变》,《升官记》,《秋瑾》,《称心如意》,《家》
文学作品: 《于是之论表演艺术》
个人简介
著名戏剧演员,伟大的话剧、电影表演艺术家,1927年7月生于唐山,原籍天津市人。百日丧父,后随母迁至北京居住,曾在北平孔德小学读书,毕业于北师附小。初中就 于是之
读于北平师大附中,毕业后因家贫辍学。为了养家糊口,十五岁便四处求人找事做。曾做过仓库佣工,后当了抄写员。业余时间,参加辅仁大学同学组织的沙龙剧团演戏。他演的第一个戏,是一部法国作品,叫《牛大王》,以后还演了《大马戏团》,《第二代》等。1945年以同等学历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法文专业,学习不久因失业随之辍学,从此便正式参加了职业话剧团体。
从1946年初至1948年底先后在平津等地演出了话剧《蜕变》、《以身作则》、《孔雀胆》、《升官记》、《黑字二十八》、《称心如意》、《家》、《上海屋檐下》及《大团圆》等。北京和平解放后,于一九四九年二月参加了华北人民文工团作演员,直至离休。数十年来,在话剧舞台上塑造了不少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受到观众的好评。1951年初,在老舍的名剧《龙须沟》中出色地扮演了程疯子这一角色蜚声剧坛。同年八月,又在歌剧《长征》中扮演了领袖毛泽东,此后又塑造了《虎符》中的信陵君,《日出》中的李石清,《骆驼祥子》中的老马,《关汉卿》中的王和卿,《名优之死》中的左宝奎,《以革命的名义》中的捷尔任斯基,《丹心谱》中的丁文中以及《洋麻将》中的魏勒等舞台形象。
特别是1958年在老舍名剧《茶馆》中扮演的王利发在艺术上更是炉火纯青。一九八零年以后,《茶馆》剧组先后到前西德、瑞士、法国、日本、新加坡、加拿大和香港等国家及地区访问演出,引起轰动,他的表演也得到很高的评价。此外,他还拍摄了电影《龙须沟》、《青春之歌》、《以革命的名义》、《丹心谱》、《秋谨》等。主要作品有《于是之论表演艺术》,《演员于是之》等。
人物生平
15岁起曾做仓库佣工,后当抄写员。
1942年参加北平青年组织的业余戏剧活动。
1945年秋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不久失学加入祖国剧团,参与《蜕变》、《以身作则》等剧的演出。 《骆驼祥子》中饰老马(1957年)
1947年进入北平艺术馆,参加《上海屋檐下》、《大团圆》等剧的演出。
1947年,进入北平艺术馆,参加《上海屋檐下》、《大团圆》等剧的演出。
1949年2月参加华北人民文工团(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前身)。
1951年塑造了《龙须沟》中程疯子的艺术形象,奠定了他优秀话剧演员的地位。此后相继演出了《关汉卿》、《雷雨》、《名优之死》、《茶馆》、《女店员》、《丹心谱》、《请君入瓮》、《洋麻将》等剧,都取得成功。此外,他还在电影《青春之歌》中扮演余永泽、《秋瑾》中饰贵福,并和曹禺、梅阡合作创作了历史剧《胆剑篇》,与英若诚、童超合作改编了话剧《像他那样生活》。
1958年,他在话剧《茶馆》中塑造的茶馆掌柜王立发的艺术形象,更是奠定了他话剧表演艺术家的地位。
1985年于是之当选为中国戏剧家协会第四届副主席。
1988年当选为北京市戏剧家协会第二届主席。 于是之先生在电影《大河奔流》里塑造了中国电影银幕上第一个毛泽东主席的艺术形象。
1989年,荣获中国话剧金狮奖“演员荣誉奖”。
1992年,被查出偏瘫。
1996年,参演了最后一部话剧《冰糖葫芦》,从此退出舞台。退休后,他撰写了《论民族化(提纲)诠释》的长篇论文,主编了论文集《论北京人艺演剧学派》。
2007年,获“国家有突出贡献话剧艺术家”荣誉称号。
2009年,荣获首届中国戏剧奖·终身成就奖。
2013年1月20日,我国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中国戏剧家协会原副主席,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原第一副院长于是之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13年1月20日下午17点19分在北京协和医院仙逝,享年86岁。
而且凝结着他对北京人艺舞台导演理论与实践以及北京人艺风格的精辟总结若以 “绚烂之极,晚霞的余辉……在岁月的年轮里,他甚至差不多已忘记了他所熟悉的昨天,不记得那舞台上的王掌柜……一代话剧大师衰老了,看上去已然衰老得不太成样子……荣枯事过,喜忧心忘。一切都抛入了历史。绚烂归于平淡,宁静达以致远。
所获奖项1984年荣获第4届金鸡奖最佳男配角奖 《秋瑾》
1989年荣获中国话剧金狮奖“演员荣誉奖”
2007年获“国家有突出贡献话剧艺术家”荣誉称号
2009年荣获首届中国戏剧奖·终身成就奖
社会评价作为一代话剧表演大师,于是之所演的众家人物们出神入化,倾倒一大批 “痴情”者,仅提《茶馆》,都知戏中有个做了一辈子顺民的王掌柜;都会说上句最能传神的:演绝了!在下有位做拍卖师的朋友,堪称为于是之的顶礼膜拜者,看《茶馆》已不下十几遍,其迷恋程度竟达这般:晚上乘十一时的火车欲出差,他事前算计好了时间,先去首都剧场看场《茶馆》,待“晕”够了,戏散罢则直奔火车站。而剧中凡王掌柜的台词,这位朋友不仅能脱口而出,其熟练利索如珠落玉盘,而且对于先生的声调语气、抑扬顿挫,皆尽模仿之能事,惟妙惟肖。这也是一种爱屋及乌。
其他相关
曾经梦想
他曾想当语言学家、画家、文学家
话剧在中国生存只是本世纪初的事,短短的90年间,在这行当中,却出现了两位话剧耆宿,且同出一门,一位是于是之的舅舅,享有“话剧皇帝”之誉的石挥,另一位即是于是之,不过,有所不同之处则在:石挥的事业灿烂于那个已逝去的年代,于是之则辉煌于新中国的舞台。于是之于贫寒中结交戏剧,世人多有不知。
1927年7月9日,于是之出生在唐山。百日丧父,幼年艰辛,家境贫困。同年他随母亲迁回北京。于是之的童年是在贫寒中,在不得不常常靠典当和亲友的资助中度过的。自幼好学的于是之对人生则充满了热爱和幻想:“在我对将来干什么可以有些志愿的少年时代,我的志愿很奇怪,想当一个语言学家。那时,我听了一盘国际音标教学唱片,那声音很美,很入迷,于是我对语言本身产生了浓厚兴趣。后来,自己又通读了中国著名语言学大师王力所著的《音韵学》。”不过,做语言学家的梦并维持不了多久,“那时因为和家境不符。那时家里穷,语言学对穷人来说是一种奢侈,太不实际了。尽管如此,后来有人动员我演戏时,还挺不愿意,主要是舍不得少年时代学的那点语言学。”
“我当时的另一志愿是想当一名画家。上小学时,跟着一位画家学写生,也着迷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次偶然的机会,给人画了几张广告画,还赚了点钱呢。”每提及此事,他会情不自禁地开怀而笑,很带有几分得意。
多少年后,许多仰慕于是之的人都对他何以做演员颇感兴趣。其实,他对演戏这个行当在最初时并无多大兴趣,在他的理想世界中,曾想要当一个文学家,立志做个文人,做个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秀才”,惟独没有想到去做个闯荡江湖演戏的。他读了不少有关中国文学史的书,他未料到当时学的那些东西对他后来干演员有用。他说:“学语言学能使人耳朵敏锐,容易抓住别人说话的特点;学绘画能培养人的观察能力,通过人的外形特征窥见内心活动;学文学则更是提高演员素质的重要途径。” 幼年,为寻那识文断字的梦,他常常抄近路上学,打故宫中穿过。在贫寒中度日的于是之为渴求新知,他也曾硬着头皮,坐进前海西街辅仁大学的教室里,听教授、学者们讲解天下妙文章,不久,又终因生活所累而失了学,为了最基本的生存,为了养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母亲,在念完了初中后,他不得不到处去找工作。
万般无奈中,他曾在日本人的仓库中做过“华人佣工”;也曾穿上一袭长衫,在衙门中谋个“录事”的差,正襟危坐,抄抄写写……若不是被石挥“拽”了一把,若不是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去寻觅一种精神上的理想境界,想必天下爱剧者这辈子会与于是之的名字失之交臂。
不断进取
在不断求学、做工的辗转之中,他迷恋上了话剧,立誓要做演员。17岁时,他参加了辅仁大学的业余剧团———沙龙剧团,在长安戏院参加演出了黄宗江编剧的《大马戏团》以及《第二代》、法国喜剧《牛大王》。后来,他专门就这段经历写了一篇题为《我主演“牛大王”》的短文。他不无幽默且带有几分伤心地表达了当时的心情:演《牛大王》时,我在沦陷区的衙门里当小公务员,挺苦的。过去的同学们看《少年维特之烦恼》,叫我也看,我看了,看不下去,告诉他们:“我没有‘少年’。”旧时,概凡学戏者,家里差不多都有点底儿,闲钱加闲工夫,若真是在梨园中唱得大红大紫,像谭鑫培、杨小楼那样的名伶,每月挣大洋两千,也能置万贯家财,可话剧这行永远属于“贫困戏剧”,不仅生存丝毫没有保障,剧团也时聚时散。只有在新中国,话剧才真正获得了新生。置身其中,凡成就大业的人都深知,比之“梨园”,比之影视,话剧是一门最难学通学好的艺术。其实,这行当又很难用“学”去讲通。你可以跟着师傅一板一眼地学京剧、学曲艺,学各种程式化的表演,话剧如何学?神龙见首不见尾,师无定法。但所谓师无定法还是有法可依。于是之在从艺之初便掌握了天下最不易却也最容易的方法:勤奋。
做好演员
如何做演员?是靠灵性?靠吃苦?不尽然。单靠灵性,难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仅靠吃苦,而野心者也能吃得了苦。你看,于是之是如何说明白的,“演员在台上一站,你的思想、品德、文化修养、艺术水平以及对角色的创造程度,什么也掩盖不住……因此,热爱生活、爱憎分明这一条很重要。演员必须至少是一个好人:忠诚老实,敢爱敢恨,不大爱掩饰自己,我不是说随便去骂街,我是说他的心应该是透明的,他的感情是可以点火就着的———指正确的感情,不是那邪火。对生活玩世不恭、漠不关心,就不大能够演好戏。”
演员,实在是个极为特殊的职业。对一个声望显赫的大学教授,未必会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非想要见见他不可,而演员在观众心目中的位置显然截然不同,你演得越是精彩,就越有可能成为观众的崇拜偶像。
作为一代话剧表演大师,于是之所演的众家人物们出神入化,倾倒一大批“痴情”者。
个人偶像
平生最钦佩曹禺和焦菊隐,率先提出建立学者化剧院思想
于是之平生最为钦佩两位恩师:曹禺和焦菊隐先生。他认为这是两位学贯中西,颇具学者风范的戏剧大师,因而他首先提出了要“建立学者化剧院”的思想。读书、求知、解惑与思索,已构成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每次去他家,总是见他独坐书房。一间不大的书房与四下里堆着的书,构成了他独特的精神世界。一日,上门相扰,见他正在读书,封面闪过,我眼前一亮———《红楼梦》,原来他竟还有如此雅兴,从那“满纸荒唐言”中“细解其中味”。他说,自1954年首次读《红楼梦》,算上这次已是看第五遍了。于先生果然无官一身轻,倒是真的能闲下心来发一发思古之幽情?其实也不尽然,真正的艺术家总是要将自己的命运与社会维系在一起,很难做到独善其身,超然物外,责任感驱使着他要去圆心中许多的梦。这些不仅使他埋首书堆中苦读苦写,而且凝结着他对北京人艺舞台导演理论与实践以及北京人艺风格的精辟总结。若以“绚烂之极,归于平淡”形容于是之先生的晚年当最为恰当贴切。辉煌的演剧生涯夹杂着无尽的辛酸与苦涩、寂寞与兴奋伴着他走过了漫漫人生。
于是之已不能每日居守书室,读书习字著文章;更难以起步去公园晨练或望望西山的落日,晚霞的余辉。在岁月的年轮里,他甚至差不多已忘记了他所熟悉的昨天,不记得那舞台上的王掌柜。
一代话剧大师衰老了,看上去已然衰老得不太成样子……
荣枯事过,喜忧心忘。一切都抛入了历史。绚烂归于平淡,宁静达以致远。细细想来,其中颇含禅理。
辞世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于是之于2013年1月20日下午逝世。
因病医治无效,于2013年1月20日17时19分在北京协和医院逝世。根据亲属意愿,于是之的后事从简,家中不设灵堂,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姚晨在微博中写到“先生千古”,陆毅哈文在微博中表示悼念,而北京人艺演员冯远征更是在微博中表示于是之先生是北京人艺演剧风格的开拓者,同为人艺演员的梁冠华也在微博中表示悼念。
生前语录1950年,北京人艺要排老舍的《龙须沟》,分配于是之演程疯子,对他来说这真是天赐良机。于是之自己写道:“剧本的第一遍朗读,已经把我带到生我长我的地方。那些人,我都似曾相识;那些台词,我都是一句一句听着它们长大了的。这以后,在工作中,我不断地想起许多故人往事:四嫂子让我想起我的母亲,王大妈也让我想到我的一位亲戚……”
他在《我演程疯子》一文中说:“解放前的程疯子,在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境界中,勉强培养出一个自己的小天地来……解放后,沟真的修了,而且程疯子也看上自来水了,有事情做了……程疯子性格的发展与其说是从‘疯’到‘不疯’,不如说是从‘不实际’到‘实际’。”
于是之在《〈茶馆〉排演漫忆》一文中说:“譬如王利发第二幕的手,一种虽常操劳而好干净的人的手,便是我从陈大爷的身上‘剽窃’来的。一个演员捕捉到一个对角色最恰当的手势,是多么要紧的呐!”
于是之在《演“王利发”小记》中说:“含蓄是艺术的本性,没有含蓄,就没有艺术。”
于是之去世
于是之追思会举行 遗孀谢濮存昕、宋丹丹帮助
当天的追思会由人艺副院长濮存昕主持。于是之夫人李曼宜入场时,全场起立致意。正式发言开始前,在场所有人向几天前离世的于是之默哀一分钟。
人艺院长:举行追思会是为了明天
此前一天,人艺以前所未有的灵车绕剧场的独特形式,送别了深爱这块舞台的于是之。院长张和平说,是之老师已经十来年没有进入这个大厅,今后也不会再进来。但不管多少年,这里(首都剧场)都会感受到他的存在。“举行这场追思会,其实也是为了明天。一定要把是之老师在内的所有老一辈人艺人打下的事业、基业和家业守护好、传承好、发扬好。这是对是之老师最好的纪念。”
他还表示,是之老师生前曾说过,每个人都应该成为属于自己专业的学者。这也是剧院的共识。人艺今后要为建设世界一流的、学者型的剧院而努力奋斗。
曹禺之女哽咽忆“是之叔叔”:他去的地方有剧场吧
当天出席追思会的还有不少文艺大家的后代,他们也已是当下文化界的名人。曹禺之女、剧作家万方回忆于是之时说,自己一直叫他“是之叔叔”,从未改口。
万方还动情地回忆了最后一次看到“是之叔叔”的情景,当时北京人艺正举行纪念建院六十周年活动。她和濮存昕等一起去医院看于是之。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是之叔叔,“是他又不是他”,多年的折磨让他变了模样。话说到此处,万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就走过去摸着他的手,说‘是我,我来看你,我爸爸也来看你’。我说‘晚上咱们去戏院看《茶馆》。咱们一块去。’”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一滴眼泪从于是之右边的眼角流下来。“现在叔叔走了,我想他去的地方也有剧场吧。我相信他和我爸爸会在天国相遇。”
表演艺术家李默然2012年11月去世。李默然的儿子、北京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李龙吟说,“他们二位真的是互相尊敬、互相喜爱、无话不谈,谈戏剧谈人物,谈戏剧环境,甚至谈到都不想当院长,不想受这个罪。”“我感到我父亲和于是之老师,会在天堂看着我们,把追求高品质的戏剧精神坚持下去。”他说。
李曼宜:宋丹丹和濮存昕都曾“救命”
作为于是之的遗孀,李曼宜想表达的就只有两个字“感谢”。
她在发言中表示,于是之生前就曾说过,将来不搞大型的遗体告别仪式。前几天他离世后,家属向人艺领导提出,能不能让灵车到他工作和多年的“家”再最后看一看。因为这种事此前剧院里没有做过,当时也不知道能不能做。结果后来人艺方面完全同意,而且做得非常圆满,“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付出心血”。
“这样我就感到,可以让是之安安心心地走了,可以叫他和曹禺老院长,还有焦先生,又在一起了。”她这样说。
李曼宜还透露,在于是之生病这么多年里,有很多人都还惦记着他。这其中包括苏民、童道明等老同志,也包括剧院的中青年演员。比如宋丹丹有次去医院看于是之,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说,“你有事找我,不管黑夜白天,我怎么也给你办。”那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于是之在家发烧39度,家人联系了几个医院都没有床位。实在没办法的李曼宜给宋丹丹打了电话,“可能是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了”。宋丹丹二话没说,一上午就给联系了几家医院。之后还有一次医院提出要给于是之补充白蛋白,也是宋丹丹帮着找的,“这都是救命的”。
李曼宜还提到,濮存昕也帮过“救命”的忙。当时于是之报病危,眼看不行了。濮存昕帮忙将他转到协和医院,经过一段时间,病情逐渐稳定下来。
“学者型表演艺术家”于是之
中国文联副主席杨承志当天称于是之为“学者型的表演艺术家”。她在发言中说,于是之为践行和发展北京人艺演剧风格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中国戏剧家协会分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季国平亦表示,农历壬辰年,李默然和于是之两位大师的去世,对当代话剧来说是重大损失。
著名导演林兆华表达了对于是之的感恩,他同时还说,“于是之老师这个演员够伟大了,学者不会创造。要研究焦(菊隐)先生的中国学派。中国学派是通过于先生和《茶馆》的艺术实践完成的。不要丢掉这个,这个是北京人艺的传统。”
老友怀念:他这个“演员”不是一般的演员
于是之生前拥有众多头衔,曾被人称为“表演艺术家”、“话剧界的梅兰芳”等。但生性低调的他最乐意接受的,则是“演员于是之”。
曾与其一同出演老版《茶馆》的表演艺术家郑榕认为,于是之这个“演员”,不是指一般的演员。而指的是能够触动观众心灵的演员,精神食粮的供给者。这种演员现在越来越少,越来越珍贵了。
他还表示,于是之对生活以及修养的重视,对自己曾有深刻的影响。
另一位表演艺术家李滨当天表示,于是之留下的正能量依然温暖着人艺的第四代演员。20日晚,《骆驼祥子》在首都剧场谢幕时,主演于震向观众通报了于是之去世的消息。李滨透露,她发现于震那时正在看《演员于是之》的书。那番告别是有根基的,让自己也感到温暖。
原北京人艺编剧梁秉堃认为,于是之最看重曾国藩日记的一句话:不问收获,只问耕耘。“我认为于是之最了不起的东西就是人格力量。他标志性的人格力量,就是这句话。”
著名作家苏叔阳称于是之是自己的领路恩人。当年人艺第一次上演业余编剧写的戏剧,使自己从一个教书匠走上了戏剧道路。他表示自己曾撰文说于是之是个好人。他很少去说别人,也不愿意麻烦别人,连院长的汽车都不轻易坐。
于是之茶馆
“曾经痛苦过的是之老师,今天安心地离去了。”中国知名演员濮存昕24日告诉中新社记者这句话时,眼中依旧噙着泪水。
2013年1月20日17时19分,患病在床多年的中国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于是之在北京逝世,享年86岁。根据亲属意愿,其后事从简,家中不设灵堂,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24日7时45分,于是之先生的灵车缓缓驶入首都剧场大院,“回到”他生前工作的地方,与剧场道别,与剧场的同事道别。
现场送别的人群凝望灵车绕行剧场一周,又停在剧场正门台阶前。众人静默肃立,集体三鞠躬。随后,灵车驶离,一路向西。
88岁高龄的话剧艺术家郑榕坐着轮椅来到现场,呼喊着“是之”的名字;于是之生前的一位学生,追着灵车哭喊“是之老师走好”。
冯远征、濮存昕、宋丹丹等知名演员也来到现场送别,每个人胸前都别着一朵白花,上书“哀念”二字。
“是之老师就像一个精神支柱。”冯远征说,虽然是之老师已病了很久,但得知他逝世的消息还是很悲痛,心里感觉很空。
“灵车绕剧场一周的送别方式在人艺历史上还是头一次”,早早等候在现场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党委书记马欣说,这是应家属要求做出的决定,25日上午人艺还将举办纪念于是之的追思会。
“灵车原计划早上九点半过来,但是家属考虑不要影响交通,所以我们决定早一点为是之老师送行。”濮存昕说,当天的仪式很特殊,也很低调,这是是之老师的遗愿,大家自发到这里,送是之老师最后一程。
他回忆起自己在2012年6月去医院探望于是之的情形。当时人艺院庆临近,他与母亲、万方(曹禺之女)一起来到医院,那时的于是之已失去意识达四年之久。
“我们在他耳边说,大家都念着你呢,马上就是院庆,今晚是《茶馆》的首演。”濮存昕说,虽然是之老师已经不省人事,但当他们大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之老师眼睛上翻,真的流泪了”。
濮存昕哽咽地说,是之先生去世让人有挥之不去的震动,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身上还有人艺的“记号”,心里还有《茶馆》,心里还有曹禺。
宋丹丹说,是之老师饰演的王利发,完成了最后一场伟大的“表演”。
“希望中国的青年演员继承是之先生的艺术精华,有所追求,有所建树,这也是哀悼是之先生的一种方式”,中国国家话剧院“80后”演员丁俨说。
8时30分许,人群渐次离去,之后有观众陆续走进首都剧场大厅,在于是之先生的遗像前鞠躬悼念。遗像上方高悬着横幅:“人民的演员,永远的于是之。” (星座m.xingzuobaike.com)
于是之生前名片上只简单地印着“演员于是之”,这场告别仪式同样简朴而“特殊”。